用篦子沾了刨花水反复地梳,直到七八分干,才拢了个小髻盘了起来。荼锦立刻扶着发起身,冲他一颔首:“好了。我要睡了。”作势打了个哈欠,“困得都睁不开眼了。小宁,你也早点睡吧。”
“姐姐。”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又从娴熟地从奁屉中拿出两盒圆钵。一个是铜镀金刻花嵌玛瑙的小钵装得是日常擦身体用的蔷薇玉膏,另一个是新的,荼锦不认识,“左右是要涂药的,玉膏就一起擦了罢。”
“药?什么药?”
“前两日才死里逃生回来,这就忘了?!”肖宁这回恼了,瞪她一眼,没好气道,“大夫说了,你气血双虚,需要好好调养,内服外用都不能马虎。这一趟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总不能叫你一来就带着伤病,旁的不说,岂不是长了他人威风?”
行行行,你说得都有道理。
荼锦从来都说不过他,一瘪嘴,认命地躺去了床上,板着脸开始生气。
肖宁倒是如常,?了脂膏在掌心焐热,一寸寸往她的身体上涂。从细长的颈,到圆润的肩,胸前的一双乳肉,结实又曼妙的腰肢,浑圆修长的腿……渐渐下移,最后停在了腿根。荼锦下意识地要并拢挡住,却被按住了。
最隐秘的私处被强硬地,以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