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等,只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的男子,不是旁的,正是巡夜的捕快。
“坏了。”说是嘴上咒老板破财,可若是成了真,他这守夜伙计便是头一个被发落的。到时候别说什么涨月钱,怕是连这些天里的都拿不到。小豆子想着,提气轻轻一跃,悄无声息地落到了院里,三两步迈到一扇偏门处,边拍边叫,“掌柜的,不好了,鹰爪孙淌过来了。”
门内“铛,铛,铛”三声锣响,紧接着就骚乱起来。
小豆子趁着空档越回树上,看见先前还在两条街外的衙役们转眼就到了街角,心跟着提了起来,忙又回去催,把门拍的震天响:“已经在街口了,快叫我进去。上回麻子慢了一步,被那些个黑皮抓住马脚,可带回去打了十好几棍,躺了半个多月呢!开门,开门!”
直到手都麻了,那厢门才打开了一条缝,他当即挤了回去。
偏房里也是缭绕,除了呛人的黑炭之外,还弥漫着一种沁人的芳香。再一看,守在房里的几个伙计的脸色都带着一种迷醉的神情,小豆子猛地就意识过来,当即捂住了口鼻,推开窗子,把头伸出去喘气,又对着里面叱道:“你们怎么也抽起这腌臜东西了?!”
屋子里的味道不重,风一吹,小伙计们都清醒了不少。一个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