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要我说,还是再单独请肖督主一回吧?”
张天禄不耐地横他一眼:“成日里眠花宿柳,脑子也长到裤裆里去了?怎么,你见那花荼锦是个女人,便觉得她是位置是爬床来的么?错了!你当这一趟下江南来的是肥差么?不,这一次,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若无几分胆识才学,饶她根本不敢接那柄尚方宝剑!你给我把心提起来,莫把她当做花楼里的婊子,梨园里的戏子,人家是做了五年刑官,手里经过的人命说不定比你玩过的女人还多!千万当心,知道了么?!”
“是、是……张掌柜提点的是。这段日子我会派人跟踪她,不时向你来回报。”李守玉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又道,“不过……那位肖督主是皇帝钦点,职权比那位花荼锦只多不少,当真不用见么?”
“不必了。”张天禄解下腰间的玉骨扇,打开轻摇,“该见总要见的,来日方长。”隔着绵密雨帘,冲着街道已经空了的那处一颔首,“先派人跟着那位花大人,若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向我说。”
*
“大人。怎么离客栈越来越远了呀?这雨好像越下越大了。”松萝听着帘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小小的身板依着车臂,大眼睛望向沉默的女子,“咱们不回去吗?”
“有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