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浑然不似尚未破身,倒像是刚经了一场酣畅性事,欲求不满地求他再来一回。
“不乖。”李穆发觉自己嗓子又哑了几分,将元娘的手别到身侧,改为搂抱的姿势,俯身再吻。
一吻在乳中,蹭了满面乳香;一吻在腹上,咬出两弯红痕。再一吻落到小腹,李穆褪下元娘已然湿透的亵裤,丝绸与花穴间竟拉出条透明晶亮的细丝,断后宛然落在榻上。
李穆看着那个湿印,忽然有些干渴,两手托起元娘的臀瓣,顺势要低头去衔那朵羞花。
“……不行!”元娘骤然醒神,猜出他想做什么,慌忙并腿,一抬眼瞥见李穆温雅的眉眼、薄红的唇,无端想象水光润泽的模样,腿又松了松。话仍不松,“不行……反正现在不行……”
李穆知她是害羞,并不强逼,只将她的腿挂在腰上,方便过会儿进出。
元娘却得寸进尺:“怎么只脱我的衣裳,太不公平。你也脱。”
李穆从善如流。他沐浴过才来长乐殿,寝衣外松松垮垮披了件襕袍,一扯腰带便褪下来。
元娘稍觉自己扳回一局,看着李穆宽衣解带,目光一寸寸爱抚他裸出的躯体。
李穆循了往前数几位先帝的喜好,好骑射,弓马不辍,锻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