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的蹀躞带,还是旁的什么……忆及昨夜进出伐挞的器具,元娘穴内微痒,隐约有些湿意,赶紧端正坐好,任由李穆一手揽到腰前,另一手从托盘上取了翠玉瓶。
瓶内药膏翠绿,通透澄澈如同上好的玻璃种,李穆以两指分开元娘略微红肿的花唇,蘸了药膏,细细涂在穴外,从花唇到花珠,不容一丝错漏。他生性谨细,但终归是摸蚌寻珠,看不见裙下风光,只得指尖一寸寸按过去,抹了厚厚一层。所幸药膏特异,初时厚重黏腻,按摩片刻化成透明晶亮的一层,水汪汪包裹穴口,显出十二分的淫靡。
药膏清凉,甫涂上去有些不适应,稍过一会儿便缓解了原先微肿的不适,只是穴口处难熬,药膏凉微微裹在上头,若有若无地搔弄,痒得如同细羽轻拂群蚁慢咬,只待什么东西来好好捅上一回解解痒。奈何刚涂了药,又在李穆怀里,想抚慰一番也做不得,只能享受指尖游擦过时的舒爽。
由李穆拈着花唇揉按完一圈,元娘已软在男人怀里,腿间亮晶晶一层药膏,湿濡濡一道细缝,瞥见李穆着手拿了另一件东西,才惊起:“这是什么?”
“与药膏同用,能温养身子。”李穆将手中的玉抵在元娘腿根,轻轻一动,滑出一道暖融的痕迹。竟是根暖玉做的玉势,粗约一指,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