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不同,约有两指粗,且有个微微上翘的弧度,不如玉势般平直,吞入时多少有些困难,圆润的尾端抵住内壁的敏感之处,顶得她握如意的手都微微发抖。
一处顶着,另一处却空着,尤其是深处的花芯,回忆起被玉势烫着的滋味,又惧又想,微颤着泌出更多的春水,不知是想把这柄入穴的如意冲刷出去,还是想借着润滑让它一捅到底。元娘睫毛发颤,仰躺着缓了一会儿,手腕猛地发力,直接把如意齐根插入。
微翘的尾端狠狠刮过内壁,一线的敏感处全部重重滑过,紧接着敲击在花芯处,余热未消,烫得元娘一哆嗦,更紧地咬住如意,软嫩的媚肉绞在如意刻着花纹的柄身上,恐怕一时都难以抽动。酸慰的快意却由那处涌上来。
情潮涌动,忍过那阵即将被抛上顶端的危险感,穴内反倒觉出熨烫的舒爽,元娘暂且忽略更深处的瘙痒与渴望,小心地伸直双腿,含着烫热的如意享受余韵。
可惜享受了没多久,屏风外响起脚步声,宫女的声音传进帐中:“娘娘,陛下来了。”
“嗯……”元娘强压下鼻音,“让他进来。”
“这……”宫女犹豫片刻,“娘娘,陛下说,让您出去迎他。”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