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腰一把翻转,拔出还在她腿间的如意,性器直插进她腿缝之中。
到底还残留着几分理智,没不管不顾地捅开让暖玉温养了一日仍有些红肿的花穴,只并拢元娘双腿,在腿根重重抽插。另一手环过她纤细腰肢,握住一只饱乳揉搓,力道大得乳肉并着红透的乳尖从指缝间溢出来。
一个情欲难耐,一个娇柔易感,失了如意便觉得空虚不足的花穴尽力张开花瓣,试图把在外磨蹭的性器吞进穴里,但始终不得章法,反倒被蹭得歪歪扭扭,前方鼓翘的嫣红花珠顺带撞得东倒西歪。本就刚有过一次高潮,余韵未褪,元娘哪里受得了这般磋磨,小核被连撞数十下便又泄了,淋漓的春水一股脑浇在涨得李穆发疼的性器上,润得那坏东西晶亮湿滑。
李穆被兜头浇得腰后骤然紧绷,牙关紧咬,再度翻过元娘,一股浓稠的白浆喷在她乳间,有几滴甚至溅上她唇边。
连经了两次巅峰,元娘眼瞳涣散,脱力倒伏下去,枕着漆黑凌乱的长发,精液自肌肤上滑下,染污身下的鸳鸯被。
李穆神智渐渐回笼,呼吸犹然粗重,定定看了力竭的女孩一会儿,爱怜地抱起她酥软无力的身子,一吻正落在唇上。
……
元娘苏醒时依旧是干燥舒爽,裸身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