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纤细的腰肢,再到光洁的耻丘,一并毫无遮掩地落入李穆眼中。更可耻的是因姿势而被迫挺起的胸脯,乳儿饱满,刚刚被含咬吮吸过的乳尖犹带些亮晶晶的痕迹,不知羞地嫣红挺立,绕着水阁内暖融的熏香,仿佛故意诱人再去咬上一口。
李穆衣衫齐整,以手支颐,凉凉发问:“知错了吗?”
元娘欲哭无泪,咬唇不肯回答。
说来缘由是她自己作孽。李穆好乐,于音律上颇有心得,引元娘入收录天下名曲乐舞的梨园,自然存了三分炫技讨好的意思,特意命人取琴来伴奏。元娘对乐理却只是粗粗知晓,相较一曲伴奏的《绿腰》,更爱奏琴的李穆,在旁看了一会儿,手就摸到了男人身上。
初时只是摸手,点触筋脉摩挲骨节,李穆在外总有几分谦谦君子如切如磋的风度,不与胡来的女孩计较。元娘却以为他是怕了,吃准他不敢在梨园水阁显露什么,一双手肆无忌惮移过手臂胸口,顺着劲瘦的腰身抚到了革带以下。
李穆顿时身体紧绷,指下险些错音,低声斥她:“不要胡闹。”
“可我看,”元娘笑嘻嘻地再往下三分,隔着襕袍里衣,指尖在已然微微扬头的器物上轻轻一敲,“你的东西就想让我胡闹。”
趁李穆还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