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仿佛经了情事的沙哑,听得元娘绞紧双腿,耳廓红得几欲滴血。
偏偏李穆不肯放过她,一呼一吸全落进她耳中:“说呀。当着宫人的面说不得,当着我也说不得?”
元娘知他刻意使坏,今日定要逼她说出口,她再咬住不肯说,天晓得他要拿出什么手段。思虑再三,元娘服软,红着脸贴在李穆怀里,声音细如蚊呐:“就……就那样弄进来的。应当是一回吧,我不太记得了。”
李穆心道这小没良心的确是不记得,自己舒服了几回就睡过去了,哪里管他发泄出来没有,他恨得牙痒痒,干脆顺势继续问:“那你感觉如何?”他半抿着元娘敏感的耳垂,“我肏进你宫口了吗?”
身旁郎君清风朗月,吐出的却是这般淫话,元娘小腹顿时一酸,一股清液涌出闭合的花唇,润在亵裤上。她暗恨这具身子易感,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因李穆的话勾动了异样心思。田嬷嬷问出口时她只觉得羞愤,恨不得一拳捣在那张脸上,同样的话出自李穆口中,她却忍不住回想那夜床帐内肌肤厮磨长发缠绕,忆起那器物深深捅入甬道,深处那个贪嘴的小口被连连叩击,酸麻快慰,让她既想多挨几下冲撞,又害怕真的就那么被捅开。
她呼吸急促起来,紧紧并拢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