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狂潮般的快感,能连续高潮数次,穴开体软,由人任意插弄。眼下元娘暂不至此,但也受不住接连被强推上高峰的刺激,待穴内热液吐尽,已是酥麻到指尖都动弹不得。她软在李穆怀里,眼中漾的薄薄水膜破溃,细细泪珠顺着颊侧一滴滴落到他袖上。
稍稍回神,却见他襕袍齐整,一方袖角都不曾折出叠痕,元娘股下湿淋淋黏糊糊,昭示她方才被撩拨得如何动情。她羞恼参半,想狠咬李穆一口,终是舍不得,让羞意占了上风,红着脸埋入李穆怀中。
李穆却道她哭了,以为她是被欺负得太狠,连忙去扶她的脸。元娘不肯让他抬起下颌,胡乱避了两下,紧攥住他的衣袖,缩在他怀里,只让他见着个乌发散漫的头顶。
李穆不好强求,改为在她背上轻拍,语声低似哄她:“怎么躲成这样?说与我听听?”
“不要那个……”怀里的女孩犹疑再三才吐出几个字,嗓音微哑,鼻音带了三分委屈的颤,“我难受。”
“好。”李穆岂能不应,“是太过了些,不那样弄你了。”
元娘极轻地应了,小声吸吸鼻子:“也不要上药。”
“好。”李穆再应,“不觉得疼就不用。”
“以后也不要。”
这回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