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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忍不住向她走来了。
再一次见到弟弟,颜妤紧张得暗暗抓了抓裙摆,埋藏在心底两辈子的痛,又被翻了出来,避无可避,她走了上前,正欲开口,就听到颜禛说:“你还真死性不改。”
她怔了怔。
“养了十二面首还不够你玩吗?如今嫁作妇人,还这般任性!你撩拨谁不好,偏偏撩拨陆圻?他可是墨瑆的兄弟!”
她唇瓣微微颤抖,嗫嚅地说道:“我没有……没有撩拨谁。”
没想到,自己在弟弟心目中,除了骄纵任性、认贼作母,还水性杨花。
她只是想打听一下墨瑆小时候的事,想听一听他在疆场的英勇事迹,这些,陆圻是最清楚的。怎么就成了撩拨了呢?
“你没有撩拨谁?那发往邑国的书信,是谁发的?邑国太子明知你已大婚,依旧派国书前来求娶,那又是谁给他的底气和脸面?嗯?”
闻言,颜妤顿时如雷轰顶。
她整个小脸霎时惨白,浑身忍不住颤抖,就像大海中央被狂风肆虐得漂泊无依的小舟,不知所措,没有退路。
她没想到,那一封信,自以为能稳住宇文邧,没想到会给了他色胆,更想不到他居然厚颜无耻至此。
是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