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儿好不委屈,抹着泪水捡起风筝狼狈的退了出去。
谢无量瞥了眼关上的门,眉头蹙得更深。
他记得林姝儿以前还挺正常一女的,怎的如今天天把自个儿打扮得跟个发//情的花孔雀似的?还薰这种刺鼻的香,是想要他的命吗?
看来得找个由头,把她打发了出去。
柳娡担心了半宿,迷迷糊糊的睡去,次日才刚进院子,便叫府里的侍卫给逮了。
浣洗房的女使们一个个你瞧我,我瞧你,都闭嘴不语,埋头干活。
“跪下!”侍卫押着她,跪在了正主院中。
之后便无人再理会她,柳娡跪了一个时辰,天光大亮,谢无量起榻。
几十名着银装的一等女使端着银盘鱼贯而入,伺候完洗漱,膳房上早点,谢无量正在大厅的饭桌前,悠闲的用着丰盛的早点,一边问了句:“人寻着了?”
“回王爷,寻着了。”主院管事嬷嬷上前一步小声道:“约有十几个浣洗房的粗使婢子前来领的赏钱。”
“嗯。”谢无量应了声:“人呢?”
管事嬷嬷:“正前院跪着呢,都跪了一个时辰了。老奴瞧了眼,是个十来岁的女娃儿,许是贪玩了点,没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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