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样式也相差无几的。”
月荣心头一动,脸色顿时和善了许多,伸手捡了捡,越发喜欢,“瞧不出来,你这般心灵手巧。”
“我还会盘新样式的发髻,配这些簪花才漂亮呢!”柳娡越说越让月荣动容。
“那,那你给我盘个新样式瞧瞧?”月荣挑眉,虽有求于人,但说得一脸傲漫。
“成的!”柳娡用力点了下头。
柳娡给月荣盘发髻可谓尽心尽力,怎么漂亮招眼怎么来。
月荣满意得不得了,睡前还将枕头垫了垫,生怕弄乱了新发髻。
次日一早,月荣招摇的走了大半个后院,把后院里打杂的小郎君瞧直了眼。
好多女使前来打听,是哪个手巧的娘子能编也这么好看的发髻和簪花来。
月荣哪里这么容易就说?一个是没半分好处,二个是还能独享‘尊荣’。
柳娡自是知道,现在后院的女使与嬷嬷们,都在打探那位盘发娘子的下落。
待过了三日,柳娡又给月荣盘新样式,假装顺嘴提了句:“月荣姐姐,今儿好多人都在打听,是谁给月荣姐姐盘的发髻……”
月荣脸色一沉:“你说啥了?”
柳娡笑道:“我什么也没说,能给月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