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当去爱谁,甚至不该去在乎。
有了软肋就势必会被夺走,会被要挟,所以最好什么都不在乎,甚至连自己的命都是。
这样就不必害怕旁人来抢夺,这样就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她忽然兴致缺缺,甚至连祭台上的月眠流都不想再去看。余光一瞥,却见非花正在大师兄身侧时不时说上几句。她先前答应过非花不接近大师兄,她倒是还好好遵守了。
你要便让给你,属不属于你,却不一定了。
聆音的手倚在朔雪肩上,亲密的咬耳道:“溪月师兄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他不快么?”
朔雪身子一僵,倒是想起来时他并未怎么留意溪月师兄,如今听了聆音的话顺着溪月的方向瞧去,却也刚好撞上溪月的视线。
像是见着什么污秽一般,溪月有些厌恶的皱眉避开。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俊秀儒雅的脸上,倒是有些别扭。
似是连带着朔雪也一道讨厌了。
朔雪无奈的笑了笑,对聆音道:“师姐多虑了,往日溪月师兄对你最为关切,每次轮到他照看你的时候,从来不会出什么纰漏,就连大师兄也有一时不慎被责罚的时候。他那般看重你,应当是……对师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