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辈一般,就仿佛正好处于一种“绝不可能产生关系”和“又需要保持一定距离”的临界点,看起来矛盾却又正常。
    最终,车窗外掠过的一个水果店打断了我脑海中这些理不清的想法,我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锤了下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赤井先生问道。
    “这个周末我一直想着要买西瓜吃来着,可是每次出门都忘记了。”
    “这么说起来,”赤井先生也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我冰箱里好像还有半个西瓜没吃。”
    于是,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踏入了赤井先生的房间,在缩短两人之间距离的路上阴差阳错地迈出了微乎其微的一步。
    可能是因为赤井的房间收拾得过于整齐,踏入房间之前的那种紧张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不少。虽然是同一个户型的公寓,但赤井先生这里的风格和我的房间却完全不一样,家具极简,靠墙的床铺整理得干干净净,床尾的书桌大概算得上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算得上有些凌乱的地方,不过毕竟也是一位老师嘛。
    更让我感到新奇的是小客厅里竟然还放了一台投影仪,正对着床的墙壁上也挂着投影幕布,我不禁想象出了赤井先生独自在家看着电影喝上一小杯的画面,糟糕,这个男人的魅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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