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目光一瞟,又有新价高声呼出
“两千两”
众人惊的下巴都快掉落,五百两都已是从未有过的高价,遑论两千两!
有好事之徒认出了夙丹宸,议论不休。
“那不是为含烟姑娘卧冰求鲤的风流子嘛”
年初时,柳含烟新晋为花魁,名满皇城。夙丹宸闻其芳名,日日登楼。
柳含烟只道他是登徒子,以一句“晋人为母卧冰求鲤,安不知世上可有人为我如此。”婉转相拒。
谁知那夙丹宸,当真在春雪未消之际,跑到城郊结了冰的湖波上,脱尽衣衫,卧在冰上求鲤。
花魁大为所动,开门迎君。
夙丹宸更因此事跃过夙栖止,成为浔阳第一风流子。
“到底不过是风流多情之人,哪里能长情。不过月余,便不再登花魁闺阁。”
一人带着叹惋的口气,落下评语。
楼中议声,一字不落,尽数落在青黛衣袍的公子耳中。
旁的人,满面欢欣,笑论纷纷。
唯有他,独坐二楼西南角,冷酒一杯接着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