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放下茶杯,淡笑道:“何太守不必如此,殿下并无怪罪之意。”
太守得了这句话,总算安下心来,又提议官驿简陋,恳请丞相说服三皇子移驾太守府。
兰子卿听后,淡淡道:“不必,殿下的伤不宜远行。”
太守闻言,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他一心想着巴结三皇子,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不过这兰相,未免过于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想到他初来时,自己为了讨好他,特意在万花楼叫了一席上好的宴,请了头牌作陪,谁知他兰子卿一杯酒也未喝,便辞宴离去,当日即往梨酒县而去。
“是下官有欠考虑,还望丞相见谅。”
兰子卿顺着话,打了几句官腔。
稍坐了坐,彼此又说了些客套话,昀楚太守起身告辞,一直默不出声的秦无渔,亦跟着起身。
“秦大人留步。”
昀楚太守见丞相单留下了秦无渔,心头一阵妒恨,全然忘记他强拉着他来,正是因为丞相赏识他。
秦无渔躬身问道:“丞相有何吩咐。”
兰子卿慢慢走下来,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礼品,笑道:“秦大人这是要给谁送礼。”
秦无渔叹息一声,跟着笑道:“这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