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玻璃,形象可以想象,那天打扮了都没看上我,今天更别提了。
我没开门,他也没主动开,过了一会门由内推开,他还是他,笑得人畜无害,“我不能下车,怕交警。”
好吧,这窄窄的路,确实不方便。我飞快坐进去,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问:“怎么不开心?因为迟到了吗?路上有点小堵。”
我完全没注意到现在是十二点十分,好吧,“算上你回程,我们只有二十分钟了。”
“是啊,二十分钟能吃什么呢?”他左右看了看,有家苏氏面馆,“面,如何?”
我摇摇头,指了指前面公园的树林,“停边上,说会话。”
他没什么意见,目光迟疑地流连在我脸上,我蹙着眉头没好气,很想扇他,但他又没真渣我什么,或者我竟在怪他为啥不渣我,该死!真贱!
背后一棵大树枝丫伸得长,他别别扭扭靠边停下,歇了火探出车窗瞧了眼,骂了句,“靠!停得跟屎似的。”
我坐在车里看不出什么,不懂男人在车技上的自尊心,还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唤了他一声:“韩澈。”
“嗯?”他身子靠近了点,但脸没扭过来,仍在在意车没停好的事。
我冷声问:“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