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然后对我说:“好了,你学会就行,现在喝吧。”
“哦。”我也不是蠢,知道他是好意,伸出手,还煞有介事地秀了下我刚做的车厘子色指甲,再次被他“啪”地打了下手,“还是没学会。”
我,又看着他失望地冲我摇摇头,干了那杯酒。
第三杯我学会了,臭着张脸,一直摇头,直到酒保用托盘给我送来,我才接过。
我可是北方人,酒量挺不错的,不至于半杯莫吉托就飘了,他这一来一回的教学让我放下紧绷,开始享受起这个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来。
我到这儿才知道韩彻的衬衫刚玩大冒险吹瓶吹了自己一身,所以借了朋友的外套,我说呢,风格大变啊。
他向我介绍了在场的两位男士,一位是个光头,绰号肥仔,他带了几个女性朋友来,这会已经走了三了,另一位已婚,滴酒不沾乖乖男,就是借他衣服的那位潮人,现在正在扒韩彻衣服准备走人。
韩彻留他,他摆手,一副你懂的表情,说不行不行,再不回去死定了。
我看了眼时间,21点。
韩彻送他出卡座,回来时有点失望的样子,见我又马上扯出笑,“妹妹,开心吗?”
“连21点睡觉也是假的。”我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