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不知道我在你心里这么厉害。
论一个帅哥幽默自嘲的杀伤力有多大?
成功把我的矫情打败。
我昏头昏脑凭着寂寞的催动出发,他立在晚风里,白色长衫,衣袂飘飘,叼着根烟的模样像辉煌时期许文强身旁的丁力,目光漫不经心地梭巡,完全忽视我。好吧,长得有男主的风范,但穿衣风格匪夷所思。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冲他迷离的眼前招招手,他这才恍然般聚焦:“整了?”
“你这口彩泡妞,不ED也没人要你。”我知他好清寡口味,化了个妖冶的妆容。
他将烟递到我嘴边,“抽吗?”
“不抽。”我还烦烟味。
“说到底什么浓妆艳粉,骨子里还是清纯的乖女。”他揽过我的腰,撞进那片颠倒的声色中。我试图挣扎,刚滑出身子,被主持人高亢的“八号卡座的张小姐开一瓶皇家礼炮!——”吓到,缩回韩彻怀里。
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上次蜻蜓点水那一下我都觉得小儿科,好在他的手老实,把我当个沙包似的半扛着,径直往里带。
这个酒吧非常豪华,像是高级餐厅挤满蠕动的肉|体,每个男人头上平均三分之一瓶发胶,一半以上的女人毛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