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跑了。室友隐有责备的意思,马上又收住,揶了揶眼角的泪,违心道:“都怪我自己没锁好门。”
我又失眠了。
室友和男友找到半夜,还查了监控,我听着客厅他们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说起明天影印寻狗启事的事宜,埋进被窝懊恼起来。
人在异乡会有很多个孤独的时刻,这一刻我对于这二字感受最为深刻。
凌晨两点,室友睡了,我主动联系韩彻,【能聊两毛钱吗?】
在被窝看了半集美剧,切回主界面发现他一刻钟前回复了,但这狗手机吞了提醒:【没流量了,面聊省钱。】
我转手给他充了100话费,【这样可以吗?】
我又等了会,每看五分钟美剧便切回主界面,总觉得可能来消息只是手机又吞了,但实际没有,直到半小时后——
【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不长
第12章
下楼时我摸黑左顾右盼,希望那只狗聪明点,自己找到回家的路,但实际这鬼黑的深夜只有一道清廖的修长立在几米外,浅浅月光投下半片影。
韩彻刚从外地回来,我坐上车发现副驾上放着一包卫生巾,两指拎起“咦”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