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撒得出来,只得长叹出口:“你呢,和那男的聊得如何?”
我捧起脸蛋朝他醉笑:“嘿嘿,聊得挺好的。”要是没有你打扰那就更完美了。
他不屑:“看你高兴的,遇到个玩咖而已。”
“谁说是玩咖的!”我白他一眼,“人家是证券分析师,一所我听过的985毕业,三十三岁,而且很懂酒。”
韩彻冷嘲:“哟,被人一杯杯酒地灌还给人挽尊,你傻不傻啊。”
他说就说,还戳我脑袋,给我戳得气越发足了,没好气地冲他:“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你信不信,你们换完微信,他会从你的朋友圈发掘出新的话题,然后再灌你几杯酒,今晚你就交待在他怀里了。”
我语塞,那人酒确实喝得挺嗨的。但,我绝不嘴软,“你猜的也不定准。”
他冷哼一声,“当然,你要是有那意思就当我没说。”
我垂眸努力回忆方才与张铎的对话,是否他给过暗示只是被我忽略了,结果想到自己胡说八道说爱夜跑,噗嗤笑了出来。我又何尝不是个骗子呢。
韩彻见状,表情像看少女为买爱疯失|足一样失望,“你还真想过夜了?算了算了,当我看错你了。”说完严肃问:“套儿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