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保持防备姿态,白色泡沫顺着嘴角流下,一动不敢动。几个呼吸吐纳的来回后,他一头扎进淋浴间,打开淋蓬头,冷水浇自己,一头乱发一下给淋踏实了,精壮的上半身瑟缩在冷水下。
约莫十几秒,韩彻的呼吸便平复了,小帐篷也淋塌了。
他顺着水流颓然滑坐在淋蓬头下,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盯着他犹豫片刻,把牙给刷完了,他依旧没起,只是抬手将冷水调成热水,洗手间瞬间蒸起雾气,我打开排风问他,“不洗漱吗?”
“还没缓过来。”
我噗嗤一笑,“是惊喜它会起立吗?”
“拜托我们ED激素水平是正常的好吗!”见我没恼,他似乎松了口气,自嘲地嘀咕道,“就是质量不行而已。”
我对着镜子飞快化妆,大脑也在懵逼的状态中清明起来,“那你还淋什么,那货歇菜了,赶紧准备准备搬砖!”
他任水流浇着,仍旧不动,整个人被水线雕出诱人的线条。我瞥了两眼,不对,十几眼。
“你知道贤者时间吗?”
我哪儿知道啊,“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头发长了!”一睡就炸毛,一个好好的帅哥,早上起床丑成济公头,同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