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试图在我眼里找出犹豫或是玩笑。
我梗起脖子,坚定道:“当然啊!”
“没有什么指标什么的?”
“什么指标?”
正说着,前面的车突然减速,眼见追尾,韩彻一个急刹踩死,我抓紧安全带前倾,脑门磕着了。
他低骂了几句,看了我捂着脑袋,沉下气温声问:“怎么样,没事吧。”
我揉揉,摇摇头,瞪了眼那傻儿子车,“算了,你继续,什么指标啊?”
他帮我揉了下,确认我不痛,继续道:“别我从温香软玉里回来,你再审问我,伸舌头吗?亲了多久?摸哪儿了?”
“我们是朋友!我问这干嘛!”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我提起气儿,“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谁也不干涉谁!”
哇,好酷。我为自己鼓掌,但掌声在我离开酒吧的瞬间便歇火了,千万别高估自己对情感的支配能力,它要是听我的话,我也不至于单身。
车窗上的泥珠滑落,斑驳成丑陋的线条膈应在视觉中。
Swindlers’酒吧耀着红蓝霓虹,迎我们入内。
周五,上班族松下紧绷的神经,韩彻叫了几个朋友来,向我介绍:“以前一起玩游戏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