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打横抱起我,垫排球似的将我在肘弯小幅度抛高。
我身体失重,脑袋一晕,慌得两脚在空中乱晃,抱住他的脖颈乱|叫:“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
我们莫名其妙又乐成了两团。
卸完妆洗完澡出来,韩彻正在厨房打烧烤店电话,嘴里叽里咕噜报了一串单,我咽了下口水,假装没看到沙发上的健身房减脂饮食表。
我将橱柜里的啤酒搁至冷冻,先冻上,韩彻打完电话抱住我,深嗅了一下,享受道:“哇,我的味道。”
“我用你的沐浴露,自然是你的味道。”薄荷味,可把我冻死了。
“嗯,”他埋在我颈间细细嗅,唇不经意似的,印下密密的酥麻,卖起关子,“但......多了股不一样的味。”
我问什么,他答奶香。
我翻了个白眼:“切,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到这句话的?”
他蹭上来,低笑试探:“真的吗?没有开心一下?”
他是不是在我心里装了显微镜,那点偷乐连我自己都没细究。
我绝不让他占上风了,强调道:“我身上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女人味,奶香这种骗小姑娘的词你留着用别人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