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当事人面无表情,现在正低头玩着手机,刚刚说话的时候连气都不喘,偏偏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我累了”这种话。
导游闻言,想想觉得自己好像的确走得太快了一点儿,顾虑到团里的中年教授们,于是便告诉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拍照的拍照,去厕所的去厕所,休息的休息。
阮之之松了一口气,赶紧找到一个没有人的长椅坐了下来,一边揉着酸痛的小腿一边在心里第一百零一次埋怨顾念,早知道就不来了。
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力气终于恢复了一些。从包里拿出氧气瓶吸了几口,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化妆镜仔细照了照,确认自己现在的形象没有太狼狈,才放心的放了回去。
阮之之他们现在身处海拔将近3000米的高空,而且在现在这种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山顶上空隙稀薄,气温也低的毫无底线。阮之之坐在长椅上,伸手环抱住自己裹紧了身上租来的棉大衣,可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眼前。
阮之之疑惑地抬起头来,下一秒,有些惊讶地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时砚。
他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略显单薄的白色羽绒服,在她面前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