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周日就是时砚的生日了。
上班时间,阮之之趴在办公桌上发呆,满脑子都是时砚。
她心里有点慌,因为时砚至今仍然没有跟她提及这周末去落霞山野营的事情,原本应该对此不知情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提起,于是一来二去的,就拖到了今天。
其实阮之之对于野营本身没有什么兴趣,她只是被顾念的话打动,觉得生日那天可以两个人肩并肩地坐在山顶看星星会很浪漫。
这是她第一次给时砚过生日,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得很好,给他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
坐在后面的陆婉仪看她一整天都在发呆,忍不住凑过来,有点担心地问:“之之,你怎么啦,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阮之之闻言回头,距离陆婉仪做完手术已经过去了一月之久,陆婉仪现在不仅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完全愈合,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阳光开朗。
歪了歪头,她忍不住叹气:“后天就是时砚的生日了,我竟然有点紧张。”
在阮之之过去二十六年乏善可陈的人生里,除了李司晨,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异性准备过生日惊喜。
当然,李司晨那个人平时性格外向,交际面广,自己的生日一早就打理地妥妥当当,阮之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