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时砚安静地开车,阮之之献宝似的把自己洗好的草莓拿出来喂他,对方明显就是一副不想吃的模样,可是看她伸手过来,还是配合地吃了好几颗。
阮之之心满意足地把剩下的草莓放好,不再打扰他开车,开始低头刷微博。
很快就到达a大,阮之之透过车窗,看到一辆白色的大巴车已经停靠在学校门口了。
忍不住回头去看时砚,却看到对方伸手从车后座上拿过来一个小型的急救药箱,然后放进双肩包里。
看见她的眼神,他解释道:“山上蚊虫多,我给你带了止痒膏和风油精。”
然后,他下了车,开始自觉地把行李往大巴车的后备箱里运送。
阮之之觉得自己很清闲,有他在,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做,只要像一个孩子一样等着被照顾就好。
于是她舒舒服服找了个树荫下的长椅,然后坐下。
视线百无聊赖地望向大巴车的方向,那个高挑削瘦的背影就站在车门处,似乎正在登记信息。
这个场景仿佛似曾相识。
他的背影一如初见般,懒散,萧索,透着浓重的孤独感。
阮之之看着他,突然就从长椅上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想走过去。
仿佛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