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熟人。
甚至连常说话的人都没有,进宫两年,没见过天子。
谁要害她?
林梳想不出来。
既然没有人害她,那绣花和观七变脸一样的态度?
有问题啊!
林梳揣了一把削果皮的刀,挥走绣花,舒舒服服地躺进木桶里泡澡。
别说,这十一月的天,阳光稀稀疏疏不晒人,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真冷。
林梳泡得昏昏欲睡。
绣花在门外轻叫她。
她猛地惊醒过来,快速擦干净身体,里衣里裤胡乱一套,把刀子小心别在裤腰上。
小命要紧。
想不出他们态度转变的原因,却不妨碍她保命。
这条命没了,也许就真没了。
现在的林梳,惜命得紧。
绣花替她穿好衣服,观七摆好午食。
一旁候着个叫四喜的可爱宫女和瘦得像竹竿的太监观九。两人站得别别扭扭,不情愿极了。
绣花是林梳贴身女官,等级比那三人高。
她叫他们来候着,不能不候。
四喜和观九是万万想不到,怎么绣花姐姐要他们来伺候小主吃饭。
往日,都是把饭菜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