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条绝代风华的母鲛优雅动人的从波浪中心浮出海面。
清白月光之下母鲛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如瀑长发漆黑如墨,刚好遮挡住胸前的丰盈。
靖临终于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长得好看,不穿衣服也美,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就是个屁。”然后她猛地扭头看了一眼初雁,再次笃定了这个道理:“一定是这样的,把初雁扒光了和她放在一起就是这么回事!”
就在这时,靖临突然感觉初雁有些不对劲儿,就算这条母鲛长得美初雁也不用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人家看吧?脸都不带红的?初雁脸皮是厚,但也没这么厚啊,毕竟这母鲛上半身啥也没穿啊,他就不怕他娘知道了削他?
再看看独孤求醉这个胖老头,反应和初雁一样一样,眼皮也不眨的盯着那条高贵冷艳的母鲛看,腰板还挺的笔直,就像是一个木头人。
靖临瞬间明白了点什么,然后对着初雁的耳朵大叫了一声:“初雁!”
初雁无动于衷。
“初雁!你娘来削你了!”
初雁依旧无动于衷。
靖临放弃了初雁,然后对着独孤求醉大喊:“师父!你酒壶被人偷了!”
这都没有反应?!
去求了,初雁和独孤胖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