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嫣冷笑,嘲讽道:“状元郎还真是懂礼数,知尊卑。”
玄念阮淡然一笑:“臣与帝姬之间,说好听了,是同仇敌忾、各取所需,说的不好听,就是狼狈为奸、苟且勾结,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又何来礼数与尊卑?”
“你……”靖嫣气的脸色铁青,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玄念阮面不改色,朝着靖嫣伸出了右手,轻启朱唇,言简意赅:“神君令。”
靖嫣怔了一下,像是找到了与白玦敌对的资本一样,勾唇一笑,高傲道:“本帝姬凭什么给你?”
玄念阮无奈叹息:“那帝姬想要如何?”
靖嫣直勾勾的看着玄念阮,冷冷道:“我要和你一起去,神君令也只能由我拿着。”
出于对君父的思念,靖嫣确实不想让神君令落入玄念阮手中。
但玄念阮岂能由她摆布?
“我不让你去,你便不能去。”玄念阮的语气很淡然,但是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股极为凌厉地不容置疑。
靖嫣心头的怒火刚窜上来,熟悉的无力感却又再次覆上了全身,心头一慌,立即将投向玄念阮的目光收了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狐族独有的*术还是袭击了她,导致她腿一软,便瘫坐在了洗濯岸边。
随后靖嫣无力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