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君下令诛你九族,然后就能把我除掉了?还是你想借机挑拨君父和神君之间的关系,令君父日后倍受九重打压,令我在朝堂之中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被一语戳破心思的玄念玉默然不语,死死地瞪着玄念阮,双目之中的翻滚着滔天怒火。
“那哥哥可就打错算盘了,神君与君父之间,是互相挟制,不然,你早死了。”玄念阮勾唇一笑,略带轻鄙地说道:“哥哥的脑子,似乎从小就不太够用。”
而就在玄念玉怒火节节攀升的时候,玄念阮再次火上浇油,“不过这也没办法,女随父,儿随母,可见你娘也不是多聪明,不然就不会枉死了。”
玄念玉神色阴沉的咬牙怒道:“你还真是随了你那个骚.货娘了。”
眼看着玄念玉被自己激怒的差不多了,玄念阮从袖口中拿出来了一方小小的白瓶,轻轻地放在了玄念玉的床边,无奈道:“虽然你视我为仇敌,可你终究是我哥哥,这里是白氏祖传的金疮药,对治疗皮肉之伤极有效用,希望能帮助哥哥少受些皮肉之苦。”
怒火中烧之下的玄念玉猛然抓起那方白瓶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只听清脆一声响,小白瓶当即被他砸的四分五裂。
随后他目眦欲裂的瞪着玄念阮,刚想开口咒骂发泄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