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般汹涌而下。
肝肠寸断的疼,也不过如此。
离初雁越远,靖临的心中的痛就越加剧烈,她像是被剥离了灵魂,整个人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
走出初雁的视线后,她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悲痛,泪如雨下,踉踉跄跄的走上了台阶,每上两三阶就会磕绊一下,而后再痛哭流涕的爬起来,继续往上走。
摔了无数次后,靖临似是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跌倒之后,便再也爬不起来了,失魂落魄的瘫倒在台阶上失声痛哭。
就在这时,地牢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在门外守候许久的玄念阮听到动静后立即开门走了进来,看到靖临后,他的心头猛然涌起了一股怒火。
随后玄念阮双手支着靖临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架了起来,语气冰冷的命令:“不准哭。”言毕不由分说从后面抱着她,强制性将她抱出了地牢。
在靖临离开地牢的那一刻,玄念阮轻轻地瞥了牢头一眼,牢头当即会意,咣当一下锁上了牢房大门。
铁链相撞的冷酷声响刺激到了靖临此时那无比敏感的神经,刹那间,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初雁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样子,然后她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地在玄念阮怀中挣扎,如恶鬼般狰狞狂躁的瞪着面前不远处的牢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