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泪,伸手轻轻地抚上了初雁的左脸,动作轻之又轻,柔之又柔,好似动作重一点就会弄疼他一样。
指肚上传来的每一道凹凸不平都像是用刀刻在她心上一样,疼的她难以忍受。
怪她,都怪她,是她害了初雁。
初雁所受的所有苦厄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当年她非要让他留在九重天陪他,他一定过得比现在好得多。
说不定,早就儿女成群了。
不过,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也一定不会是自己。
一想到这里,靖临竟突然为这种结果感到庆幸,却又愧疚于这种自私的庆幸,然后她抱紧了初雁的腰,对着熟睡的他小声的说道:“初雁,我爱你,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虽然靖临说着不丑,但初雁依旧自卑,眼眸低垂,不敢正视靖临的视线,垂于身体两侧的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即是紧张又是慌乱,就像是一个被当众脱光了衣服的孩子一样不安又无助。
能毫无遮拦的让靖临看他的脸,已经是他最大的勇气了。
初雁越是这样,靖临就越心疼。
像是证明自己不怕,靖临踮起脚尖勾住了初雁的脖子,然后轻轻地在初雁的左脸上亲了一下,亲完了一下似乎不够,又接连亲了好几下,细细密密的吻遍了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