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惊得白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神仙,头发散着,有些凌乱,只用了一根木钗斜斜地绾着,身上穿着粗布衣裳。
白藉胸中一震,可叹这世道,如今像她这么节俭的神仙,委实不多了。
只见那朴素的仙子满脸泪痕,一脸哀怨愁苦地望着祁承。
这般情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要命,白藉想,这是何时又惹来的情债,既然招惹了上了,何苦不好好待人家,让人家如此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面,不厚道,委实不厚道。
这小殿下虽修为悟道做得好,可在“情”这一字上,却真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白藉兀自想着,遂来了兴致,稍稍退后几步让开路子,双手抱在前面,一副准备好了要看热闹的模样。
祁承扫了白藉一眼,便看出了她胡思乱想的心思。
看到她这副了然的眼神,祁承又起了坏心思,他状似无意地开口,“酒酿仙子,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阿池。”
那被唤作“酒酿仙子”的女子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颤,好像被他冰冷的语气点醒了,喃喃着,“是啊,你不是阿池,我忘记了,阿池他已经死了,他的转世不认识我,也不再喜欢我了,阿池他,永远的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