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白藉知道再怎么求饶也是没用的,祁承的心不比谁的都狠,况且,她也并不十分乐意讨饶,她再卑躬屈膝一点,都成什么了。
若是真的一个时运不济嫁给了他,那她还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
于是白藉耿直了脖子不求饶,而祁承真的就坐在她旁边看了一整夜的书。
翌日,房门外侍候的众人看到国君顶着一张冷若冰霜、漫不经心的脸走出了房门,但眼下浓重的乌青也是令人无法忽视,于是,一干人看祁承的眼光也就变了,贴身侍候的公公的目光中更是带着敬畏和钦佩。
门外守着的姑姑忙安排着娘娘洗漱,她一拨开帷帐,又是一怔,昨夜,昨夜娘娘和陛下这么激烈吗?
……以前也没发现,陛下好这口儿啊。
床上被捆着的白藉已经有气无力,“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解开啊。”
“是……”
侍候的姑姑赶忙上前帮白藉解开,沉痛地开口,“娘娘,您以后和陛下切莫再这样了……”
“怎样?”白藉揉着发痛的腕子疑惑道。
姑姑却不管不顾,“你和陛下伉俪情深,这是我们都喜闻乐见的,但这样,终归是有失体统,且对陛下的龙体,您的凤体,都有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