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眼的破绽还是叫他看出了丝毫端倪,好个人精,祁承见招拆招,“哦,寡人给忙忘了,国师的字是什么来着?”
国师,“……”
竟不按常理出牌。
“寡人在问国师话呢,怎么,国师真以为君臣可以不分了吗?”祁承无形中施压下来,帝王心术,他可是得心应手。
“回禀陛下,臣不敢,臣苏照,字江阴。”
祁承“嗯”了一声,重新拾起桌子上的奏折开始看,如此繁忙的公务,在人间做这帝王有什么好的,难怪帝王皆命短,活活累死,十有八九。
“陛下,臣过来,是有要事与陛下商量。”
“你能有什么要事。”祁承在奏折上划下一笔,懒懒地接话。
“臣观了几夜的天象,发现近来天象都指着,最近我东傲的国运……有些不好。”
“哦?有多不好。”
“气数将尽。”
“是说寡人快要死了吗?”
“臣不敢,也没有这个意思。”
“好,寡人知道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