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只是暂且能缓住,若要治本还需寻到源头。”
从吃食上查过去,都是祖母院里几十年的老人,连那些小丫头都是婆子妈妈家里的小丫头,从小在这里边儿长大,受了祖母无数恩惠不会轻易偏了心去的。
刘妈妈也有些焦头烂额,捋了一箱子院中来往得门房簿出来细细看了半天,时间就像是在刀尖上走。
胥大夫晚上又过来一趟,又跟她们讲,既然吃食上没有眉目,倒不如从把老夫人常用的那些小物件,全都抱过去给他妹妹细细看一番。
几番折腾下来,季候氏身上的首饰挂件儿全部齐整下来,装了一个大箱笼,抱去别院里。
九思就宿在祖母这边,迷糊糊一直思索着白日里的事,听见敲更打棒的声音从胡同巷子里透过来漾漾了许久,约莫是五更天。
外间只点了一盏燃烛,模糊听到有人来扣门,两三个人影倒在窗户纸上,和着外头门廊上吊着的灯笼。
刘妈妈跻了鞋子沙沙沙在地上摩挲许久,吱呀一声把门开了个缝,外面人讲了一句什么,她悉悉索索跑进来,语气激动的唤她,“胥大夫说找到了,姑娘,胥大夫说找到了。”
九思一个挺子翻身下来穿了衣裳,一口气不敢喘也不敢问,生怕是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