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满脸都是厌恶,全然是拿她当一个不知廉耻的人来看。落罩灯被撞翻信笺一把火被烧的干干净净,裴珉扬长而去。这些曾扎在自己心里的倒刺一扯便是寸心如割,实在做不得假。
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法子,季婉清使得是如何的得心应手。
外面太阳实在是太好,本不该讲这些不应景的话。祖母的难处她如何不知道,这一整个季家脉脉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今日饶过他们,又怎知明日无后手,又或是更阴损的法子...九思心下便有些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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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过去雅涵阁的时候,季婉清正架着绣绷往帕子上绣兰草,她师从宫中司制房的姑姑,一手苏绣很是地道。
橘柔客客气气请了刘妈妈进来,搬来小杌子道,“妈妈先坐着,小姐做事儿不爱别人打扰,这会子估摸着绣到叶尖尖,再有个一刻钟就出来了。”
刘妈妈笑道:“坐不必了,本想着离二小姐这边要近些就先到这边来说一声,既然二小姐忙着,那婆子就去夫人房里也是一样的。 ”
橘柔拿了茶杯往里斟茶,“刘妈妈,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没什么事儿,不打紧的。”刘妈妈笑眯眯回了一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