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凌云见阿娘似命令、似恳求,心下一软,哦了一声,默默离去。她没走太远,就站在门外,屏息听着房内动静。
她听见了谢萱的哭声,很压抑,很绝望,她听着听着,心也揪成了一团。她心说,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父母之命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完全不顾儿女的意愿不是吗?
可是,很明显她爹爹并不这么想。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向疼惜姐姐的爹爹这回固执的很,说是婚已定下,要姐姐安心备嫁。
谢萱哭着冲出来,看也不看谢凌云一眼,就掩面奔走了。
谢凌云待要追上去,却听到房间爹爹指责阿娘:“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她惯坏了!私定终身,还有脸在这儿闹!”
薛氏并不辩解,心说这件事肯定有问题。若那谢萱果然与人有私,婚事成了,她应该趁意才是,怎么会这般坚决地反对?但是这些,她并不想主动告诉谢律。
婚事是谢律定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礼儿此番到绥阳来,不会久留。她左右是要同儿女一道离开的,没道理多生事端。
听不见阿娘的回答,谢凌云一阵心慌,也不多想,当即走了进去:“爹爹,阿娘!”
谢律瞧她一眼,不想在女儿面前教妻子太过难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