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教我当然很好,我怕我阿娘……”
薛裕哈哈大笑:“你娘的骑术还是我教的,怕什么?”
谢凌云也笑了。原来阿娘自己是会骑马的啊。
中午薛裕夫妇留薛氏及其子女吃饭。薛氏看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底一片柔软。都是熟悉的菜式,连雄黄酒都同她小时候差别不大。
用罢饭,谢怀让有点困了。他素有午睡的习惯,马氏早让人准备好了厢房,乳母不在,薛氏陪着儿子休息。
谢凌云有些无聊,本来想寻个事情消遣一下,冷不丁地听舅舅薛裕问道:“阿芸困了吗?”
“不困,精神得很。”谢凌云忙摇头,目光炯炯看着舅舅,“我们骑马吗?”
薛裕失笑:“怎么老念着骑马?大热天的,骑马一身的汗。小姑娘回来要哭鼻子的。”
谢凌云一本正经道:“舅舅,我保证,我绝对不哭。”
“哈哈哈哈哈……”薛裕笑得更厉害了,“今儿端午节,舅舅带你做点应景的事情去。”
谢凌云晃了晃被阿娘系在手腕上的五色绳:“呶,应景的在这儿呢。雄黄酒阿娘不让我喝。”
薛裕继续笑:“傻孩子,你不知道端午赛龙舟么?”
“赛龙舟?”谢凌云眼睛一亮,这怎么不知道?在绥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