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跟哪个男的走的近。只是那人怪的很,不近女色是真的,而且无论对男对女,都甚是冷漠。即便是跟他做了亲戚,他也未必肯帮扶一把。
不是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他跟前跌倒,他倒好,为了不招惹是非,竟然自己摔倒!永宁侯府交到这人手上,迟早要完!
谢萱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以为谢蕙这辈子得了好姻缘,原来是要嫁个断袖啊!她竟是不知道,她们两个,谁更惨一些了。
亏她先前还想着跟谢蕙争一争,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嫁给一个断袖,是不用跟女人争,跟女人斗。——啊,这点还说不准。也许是既要斗男人,又要斗女人。或许连孩子都不会有。
想想都觉得恶心。
谢萱认真思索,上辈子她进京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对唐颂还真没多少印象。而且大户人家,这种事多半都是瞒着的,即使有,也不会传出去。
所以,也就不怪她不知道了。
谢怀信打量着妹妹的神色,估摸着他的话有了影响,继续说道:“跟他相比,还是孙国舅好,皇亲国戚,上头也没婆婆压着,只要生了儿子,你的地位就稳稳的……”
谢萱听这话实在不堪,指着门口,斥道:“出去!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