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打听打听谢家怎么处理这个谢怀信,她也要回去跟老爷商量商量这桩婚事。
她心说,就算是谢怀信没有下手去害自己的妹妹,可是包庇、要挟恶人,想谋得好处,这也不是好人能做出来的!
听祖父训斥,谢怀信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不是,祖父,孙儿并没有胡闹,只是……”
他这一反驳,把忠靖侯原本竭力压下去的怒气又给扇了上来。
忠靖侯怒道:“只是什么?你还有脸说?!”
这个孙子,真是不成器,先是在外面养外室被人找上门来。今天又想戕害嫡妹。难道他妹妹不好了,他就能好起来么?
蠢不自知!
忠靖侯方才那一丝想保他的心思也没了,当即喝道:“跪下!把你今日所为之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若敢有一个字隐瞒,老夫就要正一正家风了!”
谢怀信唬了一跳,想起年前年后的家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挑挑拣拣说了今日之事。
他说他是无意路过此地,听到孙小姐跟丫鬟对话。他原想着要避嫌,就躲在暗处,想等她们走了再出来。却不想她们说起陷害谢芸而不成之事。
他说他怒火中烧,出来质问,结果孙小姐竟然拿首饰贿赂他,要他保密,不说出去。他一时糊涂,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