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起来。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莫名其妙又难以置信,他忽然很有好学精神,“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谢凌云别了脸,不去看他。她恶声恶气:“你同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我就……”
“你就怎么着……”
“那你就这么躺一夜吧。我给你讲,穴道被封,可是会血脉不通的,你不自在可别怪我……”谢凌云扭过脸,面容严肃。
纪恒心说,大约色厉内荏就是她现下这般吧。明明她虎着脸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来,可他却是止不住心里的怜爱之情。
他轻轻“嗯”了一声:“解开吧!”
谢凌云没错过他那声“嗯”,心想他这是同意了。她心里喜悦咕嘟嘟直冒泡,她出手解开他被封的穴道,长发轻柔拂过他面颊。
纪恒并没有立刻就活动身子。
谢凌云只当他气血不通畅,心中歉疚,帮他捏捏肩膀,活动活动筋骨。不想纪恒的手却一点点向上,按住了她的臂膀。
他声音低沉喑哑:“阿芸……”
“……”
“你方才说今天可以的……”纪恒轻声道。
“……我,我没这么说。”谢凌云突然怯了,下意识否认,“我方才说了吗?”
纪恒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