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捂住他的口鼻,将空气牢牢的隔绝。
“真不愧是宁督公。”一个阴阳怪调,半男不女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因为缺氧,在宁远宸听来,显得忽远忽近,“常人受这‘贴加官’之刑,贴到五张,这腿就蹬不动啦,您这儿都用了七张了,居然还精神头儿十足,佩服!看您这模样,谁能想到您刚刚中着毒,武功尽失呢?真不愧是打小就伺候万岁爷的人,果然与众不同,哈哈,佩服!”
又是一张桑皮纸。深沉的黑暗和眩晕袭来,身体只剩下本能的抽搐。那半男不女、洋洋得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忽远忽近:“宁督公,知足吧,也是万岁爷仁慈,看在您伺候了他二十年的份儿上,给您个体面死法,留个全尸,不然,胆敢陷害皇后娘娘,又害得郑贵妃娘娘小产,这罪过,千刀万剐都不够呐……”
福分?宁远宸在心中发寒。
自当年冷宫相遇,他照顾那人二十多年,不知为他挡了多少阴谋诡计,无数次死里逃生,才将他拉扯大,劳心劳力的护他坐上龙椅,又赔了身赔了心,但求相守,不求名分,然而这一切抵不过一个女人空口无凭的陷害。
这宫里难道还有人不知道皇后口蜜腹剑、残害嫔妃的事吗?可为何她一开口泼脏水,你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