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够不着。
“砰”
而就在这时,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这回没像纪飞臣那样给人半点缓冲机会,曾子芸风风火火的,大大咧咧地问道:“沈挽情,你知道谢公子去哪了吗?我刚才给他送东西没看到人……”
草。
沈挽情头脑一片空白,还保持着抢书的动作没反应过来。
谢无衍抬眸,扣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身前一带。食指一划,床帐降了下来。
曾子芸一探脑袋,没看见人。
狐疑地走进来,吊着嗓子喊了两句,也没人回应。她转头看向床的方向,将腰一插:“不会还睡着吧?”
说完,便伸手去掀床帐。
沈挽情窒息了。
如果说刚才纪飞臣进来的时候抓包谢无衍,没准还有解释的余地。
现在两人以这样一个异常的姿势躺成一块,再被抓包那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床帐被掀开一角,透进来一束光。
她心死如灰。
谢无衍低头,看着怀里耷拉着脑袋,跟蔫了的小兔子似的沈挽情,长眸稍眯,继而不动声色地将手稍稍扣紧。
她很瘦,这么小小的一点,窝成一团之后仿佛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