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得不得了,捧着台本干着急,却又无计可施。
别说把这段演出来,坐在一边背诵都磕磕巴巴的,实在把他急得浑身冒冷汗。
杜宁修坐到他旁边来,看他紧锁着眉头急迫又惭愧的样子,有点心疼,便搂住他的腰拍了拍,说道,“别急,慢慢背,你现在演的比我上次看到的好多了,进步很大了。”
这话也不是哄他,跟他自己比进步的确不小,可跟别人比当然还是拿不出手。谭骁长叹口气,烦躁地揉着眉心,郁闷道,“我再练一会儿,至少把台词再背熟点。”
杜宁修瞥了眼台本,看到一张a4纸上满满一大片都是谭骁要讲的话,不禁啧了一声,也替他犯愁。想了想,他凑身过去,问道,“哪一段不熟?”
谭骁指指中间足足有七八行的话,说道,“从这到这,都是我跟老皇帝一件件说慕容桀从小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说的,所以语气很激动,要说得很快,我有点顾不过来。”
杜宁修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道,“你知道沈煜总拿什么事儿嘲笑我吗?”
谭骁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道,“就老说你连高中都没毕业,说你是暴发户什么的……”
杜宁修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