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丘在门内重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就没动静了。谭骁挠头嘿嘿笑了下,反正也完成了任务,就屁颠颠走了。
而门内的某人瞪着手里两个惟妙惟肖的草编小人儿,鼓着腮帮子挣扎了数秒,忽然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鬼鬼祟祟地踮脚走到床边,把小人儿小心翼翼放在了床头,又四下看了看,确认不会有人穿墙而入,才迅速合十叨逼叨念了半天的经。
念完立刻挺直腰板,仿佛刚才只是走了个魂,啥也没发生,哈哈,啥也没发生!
——呵呵,这一剧组的逗比,《锦衣卫》这是药丸。
总之历时四个来月,终于收工,谭骁回去的路上屁股长钉了似的,怎么都坐不住,看得白鹿直翻白眼,拒绝这无形狗粮。
等终于下了飞机,谭骁行李也不管了直接交给白鹿,整个人虎虎生风地朝到达厅飞奔而去。
那么多接机的人里,谭骁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长身而立的漂亮男人。
没等杜宁修伸手招呼他,谭骁就猛地跑出去,一个纵身飞扑过去,在众目睽睽中死死搂住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哎……”杜宁修差点被他扑断腰,慌忙接住了,有点哭笑不得,“骁哥你要吓死我啊。”
谭骁刚刚杀青拍完了戏,心情特别好,挂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