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四周都是强化玻璃。她缩在椅子里,整个人都陷了下去,显得更娇小了。杜云杉正在低头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杯子里的温水,范阳洲走过去,给她递了一条毛毯。
按照惯例,他们需要对即将进入塔的新生哨兵提一些问题以及向他们说明一些情况。
范阳洲在她面前坐定,叶矜站在他身后。
范阳洲看着显示板,道:“您好,杜云杉女士。”
杜云杉惊魂未定,抬头看了看他,局促地说道:“您,您好。”
叶矜心不在焉地想,原来她是这样的声音。那年他看着树荫下的范阳洲和杜云杉,也曾想象过他们会说些什么话,说得彼此都微笑起来。
范阳洲说:“我是战斗部特别行动组五组的副组长范阳洲,是个向导,这位……”他扭头看叶矜,道:“叫叶矜,是我的哨兵。”
杜云杉默默点头,把水杯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范阳洲问:“您对事发的经过有印象吗?”
杜云杉咬了咬嘴唇,点点头,道:“我今天早上进公司的时候,突然间感觉非常头疼,畏光,四肢不听使唤,然后不知怎么地掉进了喷泉水池里面,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范阳洲抬起头,道:“经我们的认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