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按照您配偶的情况,我们建议是留院观察。”
“可是他说想回家,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好吧,不过如果四十八小时后病人的情况没有好转,要及时通报医疗中心。”
范阳洲手上有伤,从医疗中心拿出来的东西,后续的药物,需要更换的防水带,全提在叶矜手里。范阳洲打量他的侧脸,觉得看到那样心无芥蒂的表情恍若隔世。
范阳洲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中,在那个梦境里他们没有离婚,他更从来没有迈不过结合的门槛。
就好像他初见他的那一天,当时的他们,也许谁都没有想过那是命运的岔路渐渐浮现出荆棘与泥泞的前兆。
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他伸出手,微笑,说:“你愿意同我结婚吗?”
叶矜说:“好。“他的眼睛有太阳的光晕,闪闪发亮。
叶矜那时候,一定有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在和他结婚之前,叶矜曾经充满着希望。
然而在一天之前,他们看向彼此,眼神疲惫,昏暗不明。他们都被琐事泛起的深深的无奈和疲倦吸在水底,说不出话,透不过气。
范阳洲有些卑鄙地想,断头台上的铡